正当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,一个电话救了急。
来电话的人正是住在哪个城市【以下简称B市】,在当地玩石头的圈儿里小有名气,且与我相较深厚的朋友---D君。
‘我怎么把你给忘啦!真成了灯下黑啦。’不自觉的我把心里想的话说了出来。
‘什么黑啦?是不是你做实验的碱性芙蓉变黑啦?’D君不解的问。
‘哪跟哪啊。你别瞎猜了。’我赶紧解释说。‘兄弟,我最近老听人说你们那有位高人?’
‘什么高人?卖年糕的,还是卖枣糕的?’
‘别打岔。我跟你说正经事呢。你是不是三天没吃饭啦。’我连气带笑的把话提拉回来。
‘是你没说清楚啊。要说高人,我们这多的是。前两天还抓起一位自称是袁世凯的孙子,其实是给袁大头看坟人的外甥二表姑娘家的大舅的外孙子。就这孙子骗了不少人。听说还有几个当官的。你说怪不怪,又不是洪宪朝,真是袁大头的亲孙子也帮不了共产党的官员升官发财的事......’
越扯越远。虽说不用付电话费,可再这么下去估计一会儿就该讨论联合国改革的问题上去了。
‘打住吧。那孙子的事与你我兄弟无关。咱哥两都省省心。留点劲儿说些正经事。’我忙不迭的打断他的话。‘我说的高人是一位玩儿石头的高人。’
D君听罢一愣,问:‘玩儿玉的,还是玩儿奇石的?’
‘还八十呢。我的脑子就够木的了,你比我还木。玩儿寿山石的!准确讲,人家是寿山石收藏大家。’不能再饶圈子了,否则就该把自己绕进去出不来了。
看来这招‘力劈华山’挺管用。
D君在电话里多少有点儿不好意思的吭哧了一会,再次发问‘王哥,不好意思。您说的这位高人姓甚名谁,住在那里?’
‘你这不是废话吗。我要是知道问你干嘛。’
‘谁跟你讲的?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有这么一号。’
我一想,也对。如果D君知道肯定早就告诉我了。
我赶紧把自己从谁那听说,都听到些什么,等等等等,一股脑的都倒给了D君。
‘说完啦?’
‘啊。说完啦。没打一点折。’
停顿了几秒钟,D君说‘王哥,我怎么听完感觉不大对劲儿。要说在我们这么个内地中等城市,玩石头人本来就不多,玩寿山石的人不用扒拉脚指头都能数的过来。拢共连我在内就这么几头蒜,谁什么样,玩的什么石头,彼此之间清楚得很。您说的这位高人我怎么就从来没听说过呢?’
我跟着他的思路分析说:‘会不会人家根本就和你们不是一个档次,根本就看不上你们,不带你们玩儿呢?要不就是世家出身,玩儿的都是老物件儿,不玩儿新东西?要不怎么我这儿都听说了,你还不知道呢。’
经我这么一分析和提示D君也表示认同。‘有道理。我们这个地方别看穷。但历史文化积淀很深。不敢说藏龙卧虎,猫啊,蛇的还真不少。墙里开花墙外香的事儿,这些年也没少出。这么说吧。您有什么打算?’
‘我想见见这位高人’我单刀直入讲出了想法。‘劳你大驾帮忙打探打探。’
‘没问题。您把认识他的那几个人的电话给我,我直接问问他们。只要是在我们这个地方住的人,不出三天我就能把他找出来。’D君非常爽快的一口应承下来。
我把电话号码报给D君后,挂电话之前特别叮嘱了一句‘先找到人再说。千万别莽撞行事。’
‘放心吧,王哥。我办事,你放心。不用找江青。’一句玩笑话结束了通话。开始了百万人群中的寻‘首’行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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