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没想到王老弟【称呼改啦?】对毛奇龄的看法如此之糟?’
‘L老有所不知。与其说我对毛奇龄有所不恭,倒不如说我和他同命相连。所以才能有此感悟。’
‘愿闻其详。当然,如果没有什么不方便的话。’
为了使L老彻底相信我们的来意真诚,我简单扼要的把自己几年前的糟糕的寿山石收藏经历讲给他听。
听后,L老很长时间没有说话,静静的坐在那里。我不知他在想些什么,只是隐隐感觉好像没有继续呆在这里的必要了。
于是我和D君交换了一下眼色,一块儿站起来,D君说‘L老,耽误您这么长的时间了。我们告辞了。’
L老好像被说话声惊醒,看见我们摆出一副要做的样子,连忙也站了起来,说‘请留步。如果二位没有其他事情要忙的话。我想请你们看看我这些年收藏的寿山石。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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