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有说话,只是点了点头。
‘5年的时间都在玩儿这种石头?’
我又点了点头。
‘这些盒子里装的都是?’老A声音都变了调儿,指着书柜问。
‘除了它,你告诉我还有那种寿山石能玩儿出花来’我多少带点儿调侃的口气反问。
‘你真行,在这等着我呢。’老A又从柜格上抓起一个石头,走到我对面的沙发上坐下,说‘芙蓉可是南方的花儿,到北方就得死,不死也得脱层皮。’
‘得啦,哥们儿。您那本黄历早该扔了。’我接过‘小白狗’【主要是怕他一不留神给摔了】说‘这个印章在书架上已经两个年头了。’我又指着他手里的说‘你手里这个石头趴在那最少六年了。’
我从茶几下拿出手灯递给他。‘你照照,脱一点儿皮,有一道裂缝儿。我跟你的姓。’
‘别价,我可养不了你。’话虽这么说,老A还是伸手接过手灯,聚精会神的检视起来。
这就是另外的那个石头...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