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似是而非。’
瞅着老A洋洋得意的样子,我脱口而出。
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过。被逼到这个份而上了,别说是擂台,就是火海刀山也得上。其实,我这六年来投入的心血和钞票无所谓,老A带来的还不曾谋面的物件儿就是都收下来也无所谓,但是咱怎么也得挣吧两下。不为我,为芙蓉石,为爱芙蓉石的朋友也不能就为这么个小儿科的问题,一枪不发地抱头鼠窜吧。
‘石头的干,裂不仅仅受温度的影响而变化。我认为湿度比温度对石头的影响更大。你总不会认为咱们这的空气湿度和福州一样吧?’我用手指了指墙上的中央空调开关。‘那是什么?你们家不管有没有人空调机全年每天24小时都开着?什么四季如春。你以为我这儿是昆明?大厦里一年最多开8个月的空调。剩下的那四个月的温度你负责保证像春天一样?能死你!刚把曹操给灭了,又想灭‘超人’了’。
老A被我这番抢白的话噎的一个劲儿的眨眼儿,没吭声。
为了缓和一下气氛,毕竟几年没见了,人家好不容易有事来一趟何必太咄咄逼人。
我端起咖啡杯递到老A面前‘快喝吧,又快成冷饮了。’
‘凉了好,去心火。’老A接过去,又放到茶几上。‘别臭美,我是不希的搭理你。没工夫听你的狡辩。’只见他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物件儿,重重的往我眼前一放,说:‘你睁大眼看看这是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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