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你就忽悠我吧。玩儿了5.6年的芙蓉楞不知道自己买的是什么?你弱智啊?耍我玩儿呢?’老A急赤白脸的喊起来。
‘我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了。又不是在网上穿着马甲胡侃混时间。’我诚恳的态度多少消了点儿老A刚刚冒出来的火气。
‘如果按你刚才对浅性的解释,我认为我的那个就是生的,不熟,半生不熟的....’
‘得了,别胡编乱造了。福州人也有叫新性芙蓉这么一说。’我怕他这么胡咧咧下去不知道又会出什么幺蛾子,赶紧拦了一句话。
‘这不就简单了。我这个倒霉玩意儿是新性的,你那几个叫老性的不就结了。’
‘你饶了我吧。老性芙蓉比我这几个要强得多。根本不是一类东西。’我怎么感觉自己好像有点儿不知该说些什么了。‘这么说吧,你就把这三个印章的石性比较一下,告诉我它们的物理感觉一样么?’
‘好像不太一样’老A比较着,喃喃自语。
‘绝对不一样。我只知道它们既不是新性,也不是老性芙蓉。估计再过5年我也搞不明白它们的性别。’
老A听我这么一说反而来了劲儿。‘你有病啊?你管它是男是女,还是二倚子。就这品相也值得你费这么大劲儿?’
我终于找到了49年的感觉。
我冲着老A一伸大拇指,对他说了一句差点挨揍的赞美话.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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